“我只是希望,你能少受些伤害。你一手建立起那么多组织,被软禁的三年过得该有多痛苦。”
“我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只是一些必要的折磨而已。”
白绫稚有些诧异的抬头。
难怪是男人不声不响的就承担了一切,他这是将所有的痛苦,都当做还债了吗?
她忽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苏楮墨,你可能不太清楚,除了凌云阁的确花了不少力气,其他两个都很容易。”
“那三年我没有受到半点委屈,外界的议论更传不到我的耳朵里。”
她决定今日要把事情说明白。
毕竟如果这成了男人的心结,她自己也过意不去。
“我唯一受的委屈,大概就是你对我的区别对待。”
“可其实当时也没什么,我那时又不喜欢你,顶多是觉得生气。”
她缓慢的坐起来。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温和。
“苏楮墨,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你身上背负的蛊虫,那些磨难也早就足够抵债了。”
“你别忘了,蛊虫的作用是相当于给我续命,我活着的每一年,每一天,如今都是你的功劳。”
柔柔的声音,径直扎进了男人的心里。
他只觉得心都胀起来。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和白绫稚聊过天了。
女人的身上还带着几分暧昧的痕迹,她只是随意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苏楮墨的眼眸又暗了暗。
最终还是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