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颊。
尽管时令已经到了大寒。
但是今日一改往日的霜寒体感，竟是有些春风和煦的感觉。
......
驼山陵园工作人员接待处。
一个有些驼背，白发苍苍的老人，骑着破旧不堪，早已经锈迹斑斑的脚力三轮车，停在了陵园外面。
声音有些沙哑。
嗓子发出的声音全都是岁月的痕迹。
皮肤多有褶皱，看起来也已经是花甲之年了。
看守陵园的一个大胖子已经认得这个老头儿了，见到这老头儿来了，赶紧递上去一根烟：“老庄头儿，又来交管理费啊？”
“是啊。”
老人点点头，接过烟，不着急点，而是第一时间将口袋里的零钱放在了桌子上：“先把管理费交了。半年的管理费是一百八十块，我交半年的。”
那胖子摇头笑了笑：“别了，老庄头儿。今天情况不一样了，我刚才看到，那缴费多年的无字碑，今天有人来祭拜了。”
“是江锦绣吧？”
老庄头点点头：“你别告诉他还有管理费的事情。这样我也能尽尽心意。”
那胖子管理员无奈长叹：“我说老庄头你这又是何必呢。那江锦绣生意做得到，连陵园都买得起，还能交不起管理费？你偏要我瞒着她，管理费留给你来交，你说你现在腿脚不好，一个人生活的也不容易，固执个啥子嘛......”
老庄头点上烟，狠狠地抽了一口，长出口气：“别说了，给我开收据吧。”
“不......”
胖子管理员摇头：“我的意思是，不止有江锦绣来祭拜，还有一个年轻人。而且，我刚才听进进出出的人讨论，说那个年轻人，徒手将那无字碑刻上名字了！”
“什么？！”
那老头儿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手指一个颤抖，刚刚点燃的香烟也“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