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僵持了片刻，他才惊醒了般地道：
“不对，你要是对我下符的话，我怎么会察觉不到？？？”
对啊，他连虚空画符都掌握了，怎么会察觉不到自己被下符了呢？
可那阵突然起来的响屁以及屎意也不是他的幻觉，身为修仙者，这好像更不符合常理。
那么——
或许他是真的被下符了。
陆尽欢有些艰难地道：“……或许是因为这是来自脑中有黑洞的剑修给予正统符修们的报复吧。”
陆尽欢说完还自己肯定的点点头。
对嘛，这大概可能也许就是正统符修生与偏门符修生的对决——
毕竟正统符修制符都是制的正经符箓，而偏门符修也是满脑子都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我制出来的符绝对能震惊修真界”，这样的符修制出来的符能是什么正经符。
更别说她那个“脑子即黑洞”的师尊更是偏门符修的翘楚了。
阿莫：“……”
听了陆尽欢的回答，他心态崩了。
反正汇成一句话就是——
你能力差呗。
“所以现在我是不能说谎，对吧？”
阿莫佛了，他神色麻木的问道。
陆尽欢点头：“对的，如果你说谎的话，就会，嗯，你懂的吧。”
“……”
阿莫当然懂，没人比他更懂，那震耳臭不可闻的响屁以及一泻千里的顺溜感，到现在他都还记忆尤深心有余悸。
呜，再也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