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她悟了。
随即快速地以灵力封住自己的听力,不过却也将神识暗暗也放了出去。
毕竟她也不知道这群音修会不会已经发现他们三个了,然后解决完内部矛盾后,再来搞他们?
宁郃虽没听到了念说的话,不过他却看见这个和尚从自己耳朵拿下“耳塞”,后又留意到陆尽欢用灵力封住自己的听力。
便也有样学样,学着陆尽欢把自己的耳朵给封住了。
世界徒然变得安静。
而那边互相攻击着的音修们,斗得越发激烈了,堪称“驱魔乱来”。
只见病弱少年温尘白皙修长的指节紧握着手中的木棍,在霜色的绒毛领披风下,翩然风姿,带着种道不尽的岁月静好,他脸上带着温温浅浅的笑意思,姿态风雅地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铜锣,咣当声急促又绵长。
就……就还挺好看的。
陆尽欢与宁郃心中一致的想到。
不过当两人的视线移动到他手中的乐器上,瞬间又有些一言难尽。
好好的温润小公子,不选择风雅的琴啥的乐器,咋就偏偏选择个打更报信的?!
锣声浑厚嗡鸣,如风暴瞬间席卷四周,震慑方圆百里。
拉二胡的青年男修眸色深黯如暴风雨前的阴云聚集,表情冷峻,他视线看向身后的一位男性弟子,那位弟子一怔,随后点头。
下一刻,那个弟子储物袋暗芒一闪。
细长管身,呈圆锥形,上端装有带哨子的鎏金色铜管之物出现在他手中。
好家伙,居然是一把唢呐。
那个男性弟子举起手中的唢呐,他看了拉二胡的青年男修一眼,慎重地点头。
随即,跟着二胡的节奏,高昂洪亮的唢呐声骤然响起。
音律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俗话说,没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没有唢呐送不走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