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
于是他委委屈屈的拍了拍衣服,颠颠的又跟了上去了。
主要是邵默一脸具象化的“再搁这哔哔我就拔剑砍你”的大写着的冷漠表情。
“快到了是还有多久才到啊?”
才保持缄默地走了一会儿功夫,宁郃又固态萌发,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很、快。”
冷淡的两个字从邵默的嘴里一字一顿地吐出来,差点没把宁郃给冻成傻狗。
“呵呵呵……很快啊,那就好那就好。”宁郃蓦地背脊一抖,脖子一缩,作鹌鹑状。
他这不是怂,这叫从心。
哼,今天的仇他记下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你欺我辱我,他日我定……
欸,不对。这不是他的台词啊,这是傲天哥的台词啊。
这段掐掉重来!
今天的仇他记下了,待来日他一定要让让邵默尝尝这样对他的下场!
走在前面的黑衣少年骤然停下脚步,眉目冷如冰雪,树影将他的轮廓加上了一层暗影,声音似暖乍寒:
“什么下场?”
宁郃:“!!!”
草,他居然把心里话给顺嘴说了出来。
他这该死的破嘴!
吾命休矣!
对上邵默冷冷地视线,宁郃觉得自己的心里下了一场冰雨,甚至连自己的做鬼之后请人上他坟头蹦迪的邀请函内容都想好了。
“就下……场……及时雨嘛,对,我方才的意思是邵默你就如那天上月,是我灯塔,是我港湾,在我干涸的心田下了场及时雨,指引我走向最光明最璀璨的剑修道路,带我攀登剑道至高峰,我感动啊,为了你给我下得这场及时雨,所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好好尝尝我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