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霄掌教凝视着弼星半天，眸中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叹息。
弼星：“？？？”
你的戏可以跟你钱一样少吗？
“苏不离，陆师侄是你的徒弟。”
清霄掌教沉默稍许，又重复了一遍。
“所以呢？”弼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这傻师兄还有痴呆健忘的毛病？
总不成现在才意识到他有徒弟的人吧？
“我说清霄，你到底想说什么？”
清霄掌教：“……现在陆师侄已经大了，男师女徒，你作为师尊，该注意一下距离，教导就教导，抱在一起像话吗？”
弼星：“……”
这……男师男徒才可以抱在一起吗？
弼星如墨染的凤眸落到清霄掌教的面容上，轻轻蹙眉，似是不解他的话，而后冷声道，“你有话直说。”
清霄掌教：“……”
气氛骤然凝滞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
对上弼星晦涩难明的眼色，清霄掌教想了想自己确实有点墨迹，于是直言道：“苏不离，你难道是想跟你徒弟搞师徒恋吗？”
这个耳熟地问题让弼星有些措手不及，他有片刻的慌乱与茫然，呼吸微紧。
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开口，眸子里情绪翻滚不定。
“哎，师弟啊。”清霄上前拍了拍弼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杀生不杀熟啊。”
弼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