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季来个变通不是很好吗?”
追野喜上眉梢,竖起拇指:“阿姐,聪明!”
赵博语连忙摇头:“虽然可以允许睡沙发,但你们俩绝对不允许一起去睡沙发!这一下子就暴露你们狗男女的关系了懂吗?你们要牢记你们上这个节目的宗旨:虽然我们是狗男女但我们不能真的撒狗粮,制造一点硌牙的工业糖精就行了最好还隐隐约约地透出点其实我们都是被节目组按头才发糖的那种feel,k?”
两人听完后:“……这就是五彩斑斓的黑吗。”
追野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就不能把这个综艺推了?”
“这是全网大爆综艺,第二季万众瞩目都等着呢!又只需要录七天,短平快,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最适合咱们宣传的,把你的任性收一收啊!接这个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们就当演情景剧了。”
追野委委屈屈地和乌蔓对视一眼,没有再继续反驳。
他们心里有共识,如果接下这个综艺能让《春夜》的宣传效果达到最优,那他们都愿意尝试。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脱缰的少年人,为了阿姐,他已经逐渐习得名为隐忍的人生课题。
而对于乌蔓,那简直是刻进骨子里的家常便饭了。
这个综艺乍听上去似乎不错,可以公费谈恋爱。但对想要隐藏关系的真情侣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尤其还是已经开始同居的情侣。
从戛纳回来之后,他就以获奖为借口向她央求奖励。当时他们窝在夜晚的阁楼上,时值盛夏,没有开空调的阁楼非常闷热,结束一场欢爱像泡完一场温泉。他汗津津地伏在她身上,用一头蓬乱的头发拱她的脸颊,搔得她哈哈直笑。
他趁机诱哄说:“奖励就是让我搬进来,好不好?”
她装出一副很为难的神情,小腿勾上他的腿肚轻轻一踢:“那我要赃物,你去楼下给我
拿个冰西瓜上来。”
“我下去拿可以,那我能先偷偷咬一口最甜的部分吗。”
乌蔓失笑:“笨蛋,你都说出来问我就不叫偷偷了!”
“啊……那我就不问了。”追野轻轻挑眉,猝不及防地将她腾空公主抱起,用他的小虎牙轻咬她的肩膀,“咬到了。”
他得意地扬起唇角。
乌蔓将脸缩进他怀里:“……幼不幼稚。”边说着边头往里侧了侧,挡住自己无端窃喜而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