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刚才点了一个说漂亮的吗?”他扭头对着出列的女人扬了扬下巴,“愣着干什么?这么不机灵,没听见人家郁少说看上了你吗?”
女人有些进退两难,但还是大着胆子走到了郁家泽身边,替他倒了杯酒,小心翼翼地献上。
郁家泽盯着齐少,两人的眼神在声色犬马的灯光中对峙了几秒:“齐少考虑得挺周到,备胎都帮我选好了,那我哪还有不放人的道理,对吧。”
他将手中的骰子交到齐少的手中,转而拿过女人递过来的酒。
女人见他轻啜,不免松了一口气。
郁家泽的手揽上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下,笑道:“怕我?”
齐少将骰子扔到一边,心满意足道:“别怕,我们郁少最怜香惜玉。”
女人乖巧点头,软下身子,挨到郁家泽的怀里。
一行人折腾到午夜,有些人还要续下一摊,郁家泽打了个哈欠,女人在齐少的眼光示意下,软软道:“郁少,您累了,上面有房间,要不要扶您上去休息?”
“这里我睡不惯。”郁家泽懒懒地起身,对着一众人道,“就先回去了。你们慢玩。”
女人尴尬又有些失望地站在原地,郁家泽推开包厢门前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还不走?”
女人一怔,立刻神色明媚地提步跟上。
她跟着坐上郁家泽的车后座,提心吊胆又满心雀跃,观察着他上车后便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表情,和刚才在包厢里很不一样。
显得非常疲倦。
女人不是很明白,这些公子哥不是来纵情享乐的吗?随便开一瓶酒就是上万,但在他们眼里这些酒连马桶里的清洁水都不如。
她如果能有这样挥洒的资本,真不知道闷这个字怎么写。
但不管那些,现下是她的大好机会。
她坐得更近了一些,裸露的皮肤蹭上郁家泽的西装裤,轻声细语:“郁少,我学过按摩,很专业的,要不要帮您在路上放松一下?”
郁家泽貌似感兴趣地问:“哪方面的按摩?”
女人的脸登时一红,掐着
郁家泽的肩头按了按:“有很多方面,您别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