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你别告诉我,这上面是我。”
乌蔓再度沉默了一下,伸手就要过来抢。
郁家泽把刺绣往头顶一扬,另一只手顺势缆柱扑过来的乌蔓,将她压到自己的怀中。
“怎么这么大反应?不是定制的刺绣吗?”
他在看到刺绣的第一眼,早就猜到这是出自谁之手。
谁叫他凑巧看过那期节目呢,虽然没有看下去,但她凑巧进了刺绣店,这边又收到一幅刺绣。还有这粗糙不堪的水准,无论怎么看都是小土鸟的手笔。
乌蔓一愣,眼珠一转,解释说:“是定制的啊,我给的还是您最好看的照片,但那个刺绣师傅可能是之前从来没绣过人像,所以绣出来不太对。时间比较紧我也来不及换个新的……”
郁家泽故意顺着她的说辞:“那我应该给这个刺绣师颁发个国家一级手残证书。”
乌蔓干笑了两声:“其实仔细看看很有独特风格啊,人家画派都有什么抽象派呢,刺绣也可以啊!”
他抬起眼,凝视着那副勉强成型的刺绣,语气莫测道:“谁说不是呢?那麻烦你转告这位刺绣师,她精准地找到了我喜欢的风格。”
他不
要一视同仁,也不要随处可见,更不需要冠冕堂皇。
他要的是独一无二,哪怕是最笨拙的。
“小鸟,告诉你个秘密吧。”
“什么?”
郁家泽抬眼看了眼手表,离12点还差1分钟。
“我的生日并不是今天。”
“啊……?!”
“我不想我生日这天太吵,所以对外提早了一天。”
久而久之,连郁父都以为自己记错了,将他的生日当成了这一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