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蔓哑着嗓子,还在一边咳嗽地颤声问:“我在您眼里,就真的只是个东西吗?我的梦想,我的自尊,都不重要是吗?”
“我有不让你拍戏?”郁家泽啧啧称奇,“我甚至还圆了你拿奖的梦,那不就是你的梦想吗?我难道没有成全你?”
乌蔓哑口无言,感觉到疲倦。
“今天的戏你可以照常拍,我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但前提是这个戏你得借位。”
她猛地抬头:“借位……?!”
他不容置疑道:“我已经做出让步了。还是你想临时被换掉?”
“……”
郁家泽垂首,描摹着乌蔓血色尽褪的嘴唇:“你要是还想在演员这条上走下去,有亲密戏的本子你该知道怎么做。”
他俯下身,恶狠狠咬住。
两人嘴唇相接的地方沁出血丝。
他正要抽身,嘴上一痛,血腥味顺着乌蔓报复的回咬传过来。
郁家泽染着血丝的嘴角带笑,一把翻身将她压住。
“还不愿意?”他拉住她的大腿根拖到自己自己面前,“那今天别拍了。什么时候你想通了,我再放你走。”
乌蔓面上浮现出一丝绝望,又被自己拼命压下去。
一切都是她的选择,她怨得了谁呢?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虽然她当时以为,自己登上了一辆可以载着她暂时逃离眼下困境的船只。
船只的确往前开了,却裹挟着她到了无人岛。
从此,她可以预见生命的荒芜。
“xxxx年x月x日
小鸟给我衔来了一朵冬天的樱花。太无聊了,想扔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