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绪,用力搂紧了怀里的人,像是要把人揉进骨髓里,死也不会放手。
“我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次日清晨,小白马车悠悠出门了。
虽说凌止已经算是殊王府的人了,按理来说应该坐殊王府的车,然而他坐心爱的白马车早就习惯了,就没换,反而把矜厌带的也总坐这辆车。
此刻凌止困倦的坐在车里,累的浑身都提不起劲。
也不知道矜厌怎么了,明知今天要出门也不知道节制一下,跟条疯狗似的抱着他乱啃。
正想着,矜厌从对面坐到他身边,要给他揉腰。
小白车内部也皆雪白,矜厌银发银袍的过来,无比高洁缥缈,然而细看他竖瞳如蛇,像堕入深渊的神祇。
“不用不用。”
凌止赶紧躲开,缩在角落里警惕的看着他。
矜厌勾唇,露出尖利的犬牙:“我又不会在马车里对你怎么样。”
“你还提!”凌止红着脸控诉他:“害的我早上差点起不来。”
“我错了,”矜厌声音低低的,顶着那么高冷的脸粘过来,伸手给他揉肩。
凌止被他揉的浑身都软了,有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然后他听矜厌跟他解释:“刚成亲我们就要去寺庙……我舍不得你。”
凌止恍然大悟。
也是,到了寺庙肯定得规规矩矩的,他倒是忘了这茬。
仅有的那点脾气也消散了,凌止懒懒的靠进他怀里,一口一口吃着黄瓜。
矜厌垂眸,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他。
良久,他微叹一声,大手将人牢牢的拢在怀中。
小白马车中午就到达大昭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