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绾绾望向战景霆，“跟你的情况应该是一样的，打了镇定剂醒来，没有犯病的时候疼，但还是很疼。”
“绾绾，你别急，如果跟我一样，缓一缓就会好了。”
“嗯。”乔绾绾在十一的脸上亲了亲，“十一乖，绾绾姐姐让人给你做了好吃的东西，我们下楼吃点。”
“好。”
乔绾绾拿ipad放十一喜欢看的纪录片，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顿饭的功夫，十一的脸色终于好了很多。
乔绾绾让郑妈陪着他，自己继续去研究。
的确没有中毒，血液检查也一切正常。
乔绾绾更焦虑了，“看样子我的治疗对十一来说不管用了。”
“绾绾，你之前说过，我和十一的用药不一样，既然如此，可以加重药量。”
“不行的。”乔绾绾反对，“十一年纪太小了，用药需要非常谨慎，之前因为他中毒，身体比较虚，发病的时候更加痛苦，所以我已经适当加重药量了，但这已经是极限了。”
“物极必反，我如果继续加重药量，是可以控制十一的病情，但对身体的影响却是我不能掌控的，我不能冒这个险。”
“那就慢慢研究，总之你不能给自己压力。”
“嗯。”乔绾绾叹了一口气，“我先去陪陪他。”
“好。”
十一身体难受，比平时更粘着乔绾绾了，“绾绾姐姐，我会死吗？”
“怎么会呢？”
“外公就死啦。”十一认真道，“死了就会被埋进土里，再也见不到绾绾姐姐了。”
“不会的。”乔绾绾紧紧抱着他，“绾绾姐姐不会让你死，十一会健康地长大，每天都会过得很开心的。”
十一没应声，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乔绾绾抹了抹眼角的泪，心像被针扎一般，泛出密密麻麻的疼。
她抱着十一躺下，也闭上了眼睛，半睡半醒间，猛然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