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雪在山里时不曾接触过alpha,嫁给杜羡以后,也从没被蛮力粗暴地对待。此时此刻,他第一次感受到alpha和omega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只要alpha想要做,omega几乎是被随意地控制。
扫把掉在一旁,他被捏着脖子提起来摁在墙上,脸因窒息感而泛着病态般的潮红。呼吸不过来的滋味很难受,他扒着那只枯瘦的手掌,可那只手依旧分毫不动地掐住它。
恍惚中,杜羡似乎在他耳畔说话,喊着他的名字。
“杜”江行雪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单音。
刀尖抵着自己的腹部,勾破了毛衣和衬衫,江行雪动了动,低头猛地咬住了对方的手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