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墨身躯一僵,却温和抬起头来,缓缓坐在董长老身后最下首,站在慕容凌墨身边的华庆,一双眼睛通红,双拳紧握看着董长老,若不是慕容凌墨瞥了他一眼,他怕是都要冲上去对董长老指手画脚了!
华庆低下头,凑到慕容凌墨耳边:“公子,今日您一定要拿个第一,否则我们的日子……”
慕容凌墨叹了口气,拿第一?面对百里飘飘,他或许可以下的手,可面对她……慕容凌墨低下骄傲的头。
董长老再次没事找事看向李夫子道:“李夫子,本座听闻叶猛的女儿叶瑾夕也参加了这个比武大赛,怎么人还没到?该不会是吓得尿裤子了吧,哈哈!”
李夫子眉头一蹙,当着他的面羞辱学院的弟子,无疑是在打学院的脸,他沉声道:“董长老说话还是注意下分寸,否则别人定当惊鸿剑派里都是没有家教的莽夫。”
董长老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李夫子不要觉得不高兴,我董刚强就是个莽夫。那叶猛与君晚苏当年何等骄傲,没想到竟生了一个一窍不通的废柴,窝囊废!我还听说,那人竟然未婚先孕,能做出如此恶行之人,你们大秦竟也没有将她侵猪笼,骑木马,说出去只会当大秦民风开化到可以男女私通的程度了!”
那日叶瑾夕对董长老的羞辱,他可是一点也没有忘记。
李夫子冷笑一声:“尔等蛮夷之人,自然比不上我大秦思想开化!董长老莫不是嫉妒了?”
谁都知道董长老好色,李夫子这句话自然点到重点上,董长老说不过李夫子,只能回头看向身后参赛之人:“给我听好了,最好不要让她叶瑾夕遇到我们队上的人,否则,你们都给我好好教训一下她!顺便让她知道,什么叫思想开化!”
若是前一句只是气恼之语,后一句则带着浓烈的猥亵之意了。
李夫子气的胡须发颤:“你,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董长老哈哈大笑:“我早说过我是粗辱之人,自然行粗辱之事,再说比武场上,刀剑无眼,死伤不论,你莫非还要我派弟子懂得怜香惜玉不成?不过既然李夫子说了,弟子们听好了,谁抽到叶瑾夕的号,给我好好地‘怜惜’一翻!”
“是,弟子遵命!”董长老身后弟子们笑着大声应道,慕容凌墨微微拧眉,刚打算开口说话,身后华庆却是按住了他的肩膀,“公子,不可!董长老可是惊鸿剑派的八大长老之一,咱们惹不起。”
华庆叹息了一声,刚刚董长老如此对待慕容凌墨,慕容凌墨都能忍气吞声,可为什么只要一说到那个女人,公子就沉不住气了?
慕容凌墨秀气的眉头蹙气,却微微摇了摇头,华丽的嗓音在场中响起:“董长老此话不妥。比武大会乃是善意之举,更是咱们道宗与仙阁之间的友谊赛,岂可误人性命?”
换句话说,就是比赛第一,友谊第二。
慕容凌墨的话一出,董长老便立马恶狠狠地瞪向他,“住口!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蠢材!本座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这么不听话,你现在就去悬空站立!”
悬空站立,乃是道宗对犯错弟子的一种惩罚,乃是用一把小小银针悬于空中,人站在上面,将所有灵气倾注其上,一根银针承载整个身体,目标小,重量大,清修境界以下级别往往很难驾驭,且耗费灵气甚广,慕容凌墨站在其上,一个时辰将会消耗一半灵气。
比武大会马上开始,董长老此刻却惩罚慕容凌墨,其间针对意味分明。
华庆大呼一声:“这怎么可以,我家公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话?!本座说的话难道大皇子敢不听?”董长老怒视慕容凌墨,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