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柏收到麻醉医生求助目光,抬头,对爷子“嗯”了一声。
嗯了一声?
你“嗯”什么意思?
“准备意思?”爷子音调微微变高。
叶大医生第n次忍住想要送爷子一针入眠想法,十分“耐心”地解释道:“没错,万一你手术中乱动,手术刀戳破你哪个器官血管了,它们还能抢救一下。”
爷子闻言,觉得自己血压正在“啪啪啪”上升……
“你在家不这么说,你说这不个危险手术,你还说要放心,咋一进手术室,你就变了呢,你张伯伯啊!”爷子声嘶力竭悲痛交加,用一种看不肖子孙目光看着叶一柏。
叶医生:……
叶一柏顶着这悲痛目光,瞬间觉得手上穿刺针些沉重。他就知道,这个伯侄关系只会影响他出刀速度。
“开玩笑。”叶一柏说着,一边在按了按爷子两块骨骼之间间隙,在爷子悲痛神一滞,不知道说什么时候,找准时机就扎了进去。
硬膜外阻滞起效较慢,而且因为盲探操作,所以存在不确因素。
叶一柏在麻醉室里,每隔十分钟问一次爷子感觉。
“还感觉吗?”
“,别摸这里,怪难为。”
“现在呢?”
“好像点木木了。”
于叶大医生“轻轻”拧了一下那块肉,“疼吗?”
爷子:……疼
约莫半个小时后,在爷子满脸愁绪地问,他咋整个下半身都没知觉时候,叶医生终于松了口气,站了起来。
“进手术室吧。”
麻醉医生推着推床后半部分,他一脸震撼地回想着刚刚叶一柏操作,这就国际最进技术吗?居然丝毫不影响神智况下做了这么针对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