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也立马明白了,跟着她进去,宋玉琼估计是这会所的常客,服务生引她进了一个房间,是一个极精致的套间。
一进房,宋玉琼又啊呀一声,手就伸了出来,阳顶天明白了,忙扶着她手,宋玉琼道:“到里间去,我要躺一下才行,小阳你给我好好看看,现在抽痛越来越频繁了。”
“是。”阳顶天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灵气在起作用,点头:“现在四点,正是膀胱经当令,血流到这里,不通,就会冲击,所以越抽越频繁。”
“是这个理。”宋玉琼点头:“上午我抽空,又看了一下子午流注和黄帝内经,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啊,几千年前的古人,就把人身理解得非常透彻了,我们现在的人,反而误入了岐途。”
“宋姐你说得有理。”
阳顶天赞同着,扶着宋玉琼进去,里间果然有一张床,而且是那种老式的架子床,还架着蚊帐,给人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这红景会所看来真是下了本钱,不过会所的收费,一般都比酒店高。
在红景会所开一个这样的雅间,不会便宜,但宋玉琼来这里,必定不是自己付帐,会有人给她付帐,这是潜规则,不必细说。
宋玉琼到床上躺下,直接就趴下了,扭头看阳顶天:“小阳,你帮我看看,到底伤得怎么样?”
“嗯。”阳顶天点头,索性装一逼,站在床前,手掌张开,以掌心对准宋玉琼腰部,然后从上到下,慢慢移动,好象是雷达扫描一样。
宋玉琼看到他这个样子,眼晴明显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