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可以给你一个代号。”余冬语在那边应:“这样,你叫虫子好了,我的代号就是啄木鸟。”
阳顶天一听怒了:“虫子,不行,而且你叫啄木鸟,更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余冬语笑:“我看挺好的,收网的时候,就是啄木鸟要吃虫子了。”
“啄木鸟要吃虫子是吧。”阳顶天嘿嘿笑:“那可说定了,到时你要吃哦。”
余冬语是已婚女人,这种半荤的玩笑她当然听得懂,咯咯笑:“到时给你啄掉了,你不许哭。”
“一言为定。”阳顶天钉钉子。
余冬语便咯咯的笑,开了几句玩笑,让他继续盯着,但又叮嘱他,不要随便打听,免得引起严三毛的怀疑。
阳顶天有些不耐烦的应下了,因为他觉得,余冬语好象也不太专业,至少没有电影里那种侦察员的感觉啊,一点也不激动人心。
随后一个星期,严三毛一直没再出现,韦大个和大鼻子也踪影不见,阳顶天跟余冬语汇报:“他们一伙人都不见了,应该是去哪里挖墓了。”
“我们也在找,你继续盯着就行,其它的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