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说:“妖道人池微法才是始作俑者,尉迟家对燕京曲家情深义重,我岂能放任池微法为非作歹!”
“苏大哥,是我误会你了。你帮魏子卿,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
苏澈:“……”
“什么美貌不美貌的,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你敢说就不因为一点儿她长得漂亮的原因?”江红舟反唇相讥,一点也不退让半步。
苏澈被逼无奈,最后耸了耸肩:“或许也有这个原因吧。”
“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如此,苏大哥你又如何能免俗。”江红舟一遍说着,一遍拈花在掌心,“倏”的一下飞射而出!
只听见“锵!”的一声,花瓣直接射在不远处一尊太湖石上,花瓣撞得粉碎,全部化作粉末。
“干什么?用花瓣赌气啊?”苏澈笑问她。
“我是想把自己的修行境界练好点,免得有一天被苏大哥扫地出门打发回老家。”
江红舟说着,再次拈花射出。
和上次一样,花瓣撞得粉碎。
她好懊恼。
“苏大哥,为什么我不能像你一样用花瓣击碎石头呢?不管我用多大的力道,反而是石头击碎了我的花瓣……何况那天你击碎的还是花岗岩,可比这太湖石要坚硬多了……”
“境界之差,千差万别。”苏澈刮了一下江红舟的鼻子:“修武一途,最忌急于求成,你已经很厉害了,多练习我教你的呼吸吐纳之法,对你境界提升有帮助。”
“好……我记住了!”
……
港岛有一深山。
半山腰处有一处民宅。
里面住着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老家伙。
身穿道袍却不是风清气正的灰白相间,反而是很刺目的深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