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魏子卿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含苞待放如花蕾,巧遇苏澈不惜损伤自己救她性命,这是感动,同时,她已是天之娇女,曾以为再无什么同龄男子修行境界认知眼界能在她之上,如今遇到了,自然倾慕之至。
可以说,现阶段,魏子卿随时可以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给了苏澈而不求任何回报与名分。
唯一让她觉得心中别扭的,就是暂时还不够了解苏澈的社会背景和人文关系。
坦白点说,这家伙有没有老婆,是否结过婚,是否有孩子,之前是干什么的?如此修为境界师承何人?
这些问题,不问,心里别扭。
但是问吧,又显得自己太过俗气少了纯粹。
以身相许本该不顾一切,又何须被这些世俗问题牵绊左右?
“别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而且我娘亲现在身体抱恙,我没这个心情……”魏子卿声音细弱蚊蝇,手持长剑青衣长衫,冷若冰霜此刻说话却奶声奶气犹如温驯的小媳妇见了大丈夫,这画面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苏澈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红唇:“瞧把你吓的,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啊,反正都是我的人了,也不急于一朝一夕。”
魏子卿娇嗔一声,没再反驳什么。
“随便走走吧。”魏子卿提议道:“虽然这是我的家,可是,我从十二岁就去东海学宫了,后来最频繁的时候,也是一年半回来一次,我对这里都有点陌生了……”
“嗯,行。”苏澈点头同意:“正好我看一下你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两人一边走,苏澈一边感受她的步履和气息。
不多时,他满意的笑笑。
“很好,你已经恢复到九成以上了。”苏澈说道。
“那你呢?”
魏子卿关切的问苏澈。
“我也还行吧,这几天在府上,被你爹好吃好喝好招待的,恢复的也挺快的。”
“把手给我,我看看你的脉搏气息如何。”魏子卿停住脚步,认真说道。
“你还懂医?”苏澈好奇笑问道。
“医道武道本来就不分家。”魏子卿说:“我虽然不能悬壶济世开方救人,但是基本的经络脉象我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