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
“她又去了哪里?”君泽手撑着头,面前一副无解的棋盘。
寡言还是第一次见他为了一局棋这么费神,道:“书苑,找苏县令。”
“呵,果然。”君泽道,“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没有。”寡言道。
君泽满头黑线:“你这结巴的毛病永远治不好,难道就要永远这么说话吗?”
寡言:...
君泽妥协了:“好吧,为什么没去听。”
“怕,被,发,现。”寡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她很谨慎,且功夫不弱,对吗?”君泽道。
寡言是他捡回来的孩子,说话不利索,耳朵倒是异常灵敏,能听常人所不能听之语。
若是寡言说没有(听到),那必是离得过远,唯一的解释便是顾玉武功不在寡言之下,寡言怕被顾玉察觉,不敢凑近。
只是顾玉无耻的一点在于,她装作一副任他欺凌的模样,惹得他母亲和他表妹心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
寡言冷冰冰回道:“对。”
“去把苏县令带来。”君泽道。
寡言一言不发,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带着苏县令到了鹤立院。
翘着二郎腿道:“想来苏县令已经知道朱见春死了的消息。”
刚才寡言到阳康书苑的时候直接破门而入,吓得他以为这人是来杀自己的。
寡言二话不说就把他拖到马上,一路狂奔到长公主府,颠簸得他想把晚饭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