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三爷道:“在下正是赌坊的东家,殷裕,家中行三,不夜城人士,若小兄弟看得起我,可唤我一声殷三爷。还未请教小兄弟贵姓,来自何方。”
顾玉道:“免贵姓冷,来自运河水畔,若殷三爷看得起我,可唤我一声二当家。”
殷三爷的脸僵硬起来,道:“运河是有个从不出面的二当家,只是与你年岁不符。”
顾玉道:“既然从未出面,殷三爷又怎能说跟我年岁不符呢?”
殷三爷眼色一凛,就单手成爪,朝顾玉的眼睛抓去。
顾玉拿起医铃,四两拨千斤,叮铃一声响,挡住了殷三爷的攻击。
殷三爷收回被震得发麻的手,顾玉的医铃还在屋子里叮叮回响。
顾玉脸上依然平淡无波,道:“殷三爷,我来做客,无茶无酒也就罢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