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夫道:“你怎么不去问他?”
顾玉一噎,问他什么?让他再戏弄自己一回吗?
顾玉道:“您才是大夫,自然问您比较合适。”
常大夫撇撇嘴,今天他俩在芦苇荡人叠人睡觉,被不少人看见了。
常大夫原还不确定,这两人之间究竟有没有那么点儿不可说的意思。
但是给二当家施针医手的时候,明明他自己的手伤得那么重,险些废了,他还不当回事儿,只揪着他问:“顾玉的眼睛好全了吗?”
他当时也是问二当家:“你怎么不去问她?”
二当家与顾玉的说法如出一辙。
“您才是大夫,自然问您比较合适。”
常大夫年少时爱慕一人,这种别扭的情感多少体会过。
但是出现在两个男人之间,就不太好说了。
大当家的脸从芦苇荡回来,到现在都还是绿的。
常大夫颇为不耐道:“没事没事,你看他活蹦乱跳的,能有什么事。”
顾玉松口气,道:“那就好。”
常大夫道:“就是最近要尽量少用右手,不能拿刀不必我再提醒,吃饭,洗澡,提东西,统统不能用右手,最好有人在他身边帮他。”
顾玉点点头,她知道一些医理,常大夫说的这些她也明白。
她转而叹息一声,道:“唉,这人手紧张的时候,还得匀出来一个人照顾他,真是麻烦。”
抬头看到常大夫一脸怪异,她有些不明所以。
这时,背后响起一道声音:“麻烦?呵。”
顾玉尴尬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到底没忘君泽的手是怎么伤的。
顾玉轻咳一声,问道:“你怎么来找常大夫,哪里不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