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是练武之人,底盘稳,很难因为别人的推搡就跌倒在桥上,除非有人暗算。
而这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一个制造混乱,一个趁机刺杀。
若不是他出现地及时,顾玉就要被匕首刺伤了。
在那种人挤人的环境下,都不需要多重的伤,顾玉不断被人踩踏,只有死路一条。
另一人见关言靠近,忙道:“小的招,小的招,小的偷了一个妇人一两银子,贵人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君泽显然不信,示意关言继续。
屋子里惨叫声不断。
两个人胳膊和腿在关言手里像是玩具一样,被卸下来再按上,卸下来再按上。
如此反复,寒冬天气,屋里没有生火,二人疼得大汗淋漓。
可是他们依然没说话,君泽拿起桌上一把削水果的小刀,扔给关言,道:“用这个。”
关言接过匕首,只见君泽手一抬,手上还包扎着厚厚的绷带,指向对那个拿匕首要伤顾玉的人,道:“从他开始。”
关言的刀法是练过的,知道怎么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关言慢条斯理地用刀割着那人的皮肉,每一片儿轻薄地都能透过光。
鲜血弥漫了一地,那人痛得连喊声都是扭曲的。
另外那个贼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颤抖。
十片薄肉割下,君泽对小贼道:“招不招?”
小贼吓得魂飞魄散,一时没反应过来。
君泽平静道:“继续。”
关言继续行刑。
小贼光是看着都受不了了,涕泗横流道:“招!小的招!”
君泽没让关言停下来,而是让关言把受刑那人的嘴堵上,然后当着小贼的面继续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