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道:“我们都是男人...”
顾玉当即道:“好了闭嘴吧,顾爷给你上药。”
顾玉无奈地拿起桌上的金疮药。
施刑的宫人顾忌着他的身份,都没敢下死手,但二十杖下来还是让君泽吃了不小的苦头。
君泽精壮的后背布满一道道淤青,有些渗着血迹,还隐隐发黑。
顾玉把手搓热,把药膏涂在手上,而后轻轻覆在他的伤口上。
触碰到他的一瞬间,感觉到君泽呼吸一停,而后是隐忍的呼气声。
顾玉道:“疼就说,我轻点儿。”
君泽一双眼笑成了月牙,道:“不疼。”
顾玉看他逞强心里就不爽,讽刺道:“看来这顿廷杖还是太轻了,下次得让圣上罚你个百八十杖的。”
君泽道:“顾爷好狠的心。百八十杖,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顾玉手上用力,果然听到君泽倒抽了一股凉气。
顾玉道:“你可要想明白,狠心的可不是我。这次仅仅因为你惩治自家士兵就打了二十杖,下次因为什么,打多少杖,谁也说不清。”
君泽表情有些隐忍,道:“若有顾爷帮忙上药,再挨几次打又有何妨?”
顾玉闻言,擦药的手更用力了。
君泽口中溢出痛吟,道:“嘶——”
“顾爷,轻点儿。”
“你弄疼我了。”
顾玉虎躯一震。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