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咬牙切齿。
居然那么久之前就知道了!
顾玉道:“你怎么知道的!”
君泽道:“我就是...解了你的衣服。”
顾玉脸色通红,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又对君泽出手。
顾玉骂道:“禽兽不如!我昏倒了你都不放过!我当初伤的是头,你解我衣服干什么!”
君泽觉得他要是把自己不小心碰到顾玉空无一物的身体,以为顾玉被阉了的事说出来,会让顾玉下手更狠。
君泽忙道:“你的肩膀也受伤了,我真的是抱着无比虔诚的心态去给你看伤口的。”
顾玉道:“那我醒来后,你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君泽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睚眦必报。谁让你骗我这么久,我总要收回来点儿利息。”
顾玉道:“这能一样吗!我是碍于欺君之罪,不得不骗你,你却是故意的!”
君泽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是骗啊。说到底,你还是不够信任我。”
顾玉哑口无言,只能自己生闷气。
君泽道:“再说了,你以为我是断袖,跟我以为我是断袖,这能一样吗?你还说我贱,那段时间,我每天都觉得自己恶心,人生灰暗。”
顾玉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性子。
见君泽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她又开始心疼。
顾玉道:“不是不信任你,而是这事太大了,家里瞒了二十几年,一旦出现差错,顾家满府就会以欺君之罪论处。”
君泽道:“我明白,所以我不怪你。你骗了我,我骗了你,我们扯平了。”
顾玉轻哼一声,到底没再说什么。
君泽余光看到那本害他暴露的书,道:“我刚刚就在好奇,这书里的情节怎么写得有模有样的。真的不是你亲自执笔吗?不然一些细节怎么会这么真实?只是你为什么不写你是女子,还是写你是男子。”
顾玉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又被他气得激动起来,道:“我撕烂你的嘴。我疯了吗写这个!你从哪儿拿来的东西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