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声不吭,憋屈的要死。
完事之后,江橘柚将左手食指戴的玫瑰金戒指取了下来,不管沈寒礼愿不愿意,都戴在他无名指上。
“等我来找你,我会对你负责的,别慌。”
这么帅的男人不多见,她一见钟情了。
应了那句话:一见钟情,钟的不是情,是脸。说直白点,她就是见色起意。
她摸到沈寒礼手腕上有一条佛串,上面纂刻的经文清晰,有凹凸质感。
不用看也只知道是顶好的东西。
这家伙还信佛?
罪过,罪过。
江橘柚唇角似笑非笑,故意啧了几声后,滑动嗓子说道:“别信佛信我,我给的比佛多。”
她将佛串取下戴在她的手上。
两人这应该算是互换了定情信物吧?
沈寒礼不仅被劫了色,还被劫了财。
那佛串打小他就戴身上,得有二十多年了。能在北城二环内买下好几栋四合院了,价值连城。
她将沈寒礼拖到安全地方,快速离开了。
等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回去找时,人已经不见了。
“希望你命大,能活到我去找你。”江橘柚仰头望月,自言自语道一句后,便隐匿于黑暗之中。
沈寒礼被他的人救了之后,看到他衣不遮体,白色衬衫血迹斑斑,有点不敢询问他这是遭遇了什么。
“给我查这枚戒指所属人是谁。”他面无表情的将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扔给暝风。
那双眼迸射出来的寒意,足以冰冻三尺。
暝风虽然疑惑,但也不敢问,只能听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