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斩拨开他的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遮住了伤口。“昨晚某人耍酒疯,把我当汉堡咬了。”
司野盯着镜子里的他,半晌后说,“肯定不是这样,你跟我说实话。”
就算醉,他觉得自己也不能有咬人的习惯啊。
“那你想听点什么?”程斩转过身,腰抵着洗手池,笑问。
司野微微侧头,就算有衣领遮着,其实还是隐约能看见的。想了半天,挺认真问了程斩一句,“昨晚上你怎么招我了?”
程斩无语ing……
就说这人能不要脸到了极致,竟能这么想,真是怕自己吃一点亏。
“行,就算我招你了,司野,相识一场的份上,你至于下这么重的口?”程斩决定下手为强。
果然,这话把司野给说凌乱了。
看来……
还真是他醉酒后失心疯咬人了?
这么想着,司野又上手拨他衣领,“出血了吗?”
瞧着牙印挺深,但没见血口子。程斩没动,任由他打量。
看吧,就跟你能看懂似的。
“不对啊,你的伤口能自愈,怎么就留下牙印子了?”司野反应过来。
程斩低笑,“让你内疚。”
司野:……
他抬眼盯着程斩,十足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幼不幼稚?”
程斩乐得跟他瞎贫,一本正经讲理,“我留下点你为非作歹的证据怎么就幼稚了?你能不能内疚另说,你需要知道你一醉酒是什么狗样子。”
司野干脆将身上衬衫一扯,“来,你也别委屈,咬回来。”
衬衫扣子本就没完全系上,一扯,露出大片胸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