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对我儿要做些什么?”
几个身穿草鞋,身披蓑衣的男人冲入破庙,为首的指着花锦,怒道:
“放开我儿。”
花锦抱着晕倒的孩子,一脸凝重,
“你让开,你儿子得了疫症,不能让他传染给别的孩子。”
这话一出,门口的几个男人纷纷变了脸色,他们一同逃难北上,都是拖家带口的,方才出去找吃食,把自己的孩子留在了破庙里。
结果一回来,就看见花锦要抱走孩子,他们当即认定花锦是个拍花子。
没想到花锦脱口就说吴家大儿染了疫症。
“你胡说!我离开的时候,我儿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染上疫症,你定然是想拐走我家大郎,放下我儿!”
吴天抽出一把铁剑,就要朝花锦杀去,又是怒道:
“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想拐我儿,拿命来。”
闪着寒光的剑往前送,被一道黑影挡住,原本正在草垛上盘腿休息的厉云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花锦面前。
“砰”一声,厉云卿抽出薄刀,撞上铁剑,铁剑断。
“这是寒蝉刀,你,你是......?”
吴天手执断剑,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身穿黑衣的清贵少年,寒蝉刀?这是厉王府小战神的刀。
再细看少年面目,果然熟悉,正如当年的厉王脱下来的壳子般。
闪电划过,暴风卷入破庙,扬起厉云卿的黑色云纹袍角。
他面目俊美,眸若寒潭,微微抬额,鬓边几缕长发扬起,
“小王乃厉王府,厉云卿。”
“是小战神?真是小厉王。”
吴天等人顿时惊呆了,纷纷单膝下跪,吴天双目含泪,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