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屈乐长之间还有一段情,对于她要嫁给小厉王当侧妃一事,花仙儿并没有告知给屈乐长。
眼看屈乐长要从北疆戍边回城休整了,花仙儿怕他阻拦,因而希望在此之前,就将这件事生米煮成熟饭。
管家来不及说话,倒是一旁的大夫急道:
“不是要替都尉大人诊治?还去吗?”
管家立即反应过来,有礼的抬手,引着大夫匆匆往花都尉房中去。
花仙儿一开始没听明白,再仔细一看,那位大夫的确是往阿爹房中去了。
她便提起衣裙跟着管家与大夫一同入了房。
屋子里,几个阿爹新纳的姨娘坐在外厅哭,花娘子正在里间哭,见着大夫来了,才是焦急起身,
“大夫,大夫,救救我夫君,大夫。”
“阿娘,阿爹这是怎么了?”
花仙儿跟着大夫进了里间,就只见阿爹躺在床上,已是不省人事的样子。
她也着急了,又拖住阿娘的袖子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阿娘,阿爹不是去了厉王府,同厉王商讨纳我为侧妃的事吗?怎么阿爹就这样了呢?”
那,那婚事会出意外吗?她的这个小厉王侧妃还能当得上吗?
花娘子一脸的泪痕,原本因为花都尉的伤情焦急,听闻花仙儿这话,她心里头的火气便是大冒,甩开花仙儿的手,斥道:
“你现在还在说你的婚事,你可知道我与你阿爹都没有见到小厉王的人,就被他王府的侍卫打出来了。”
更难听的话,比如王府颁布的第一道北地例律,就是因着花都尉擅闯王府,实在是太过于羞辱人,花娘子都没说给花仙儿听。
她只浅说几句,又哭着,充满了怨怪的看着花仙儿,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为了你,我卖了你阿姐,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做出来的事,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你阿爹吗?你阿爹战功赫赫,他如今的荣耀,我们如今的荣华富贵,可都是你阿爹拼来的啊。”
“可是今天你阿爹,被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打了出来,为的就是你的亲事,仙儿,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非要去招惹那个小厉王啊?”
招惹了还不算,花仙儿倒是手段高一点,像勾引屈乐长那样,把小厉王也勾到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