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老嬷嬷指着花锦的手在颤抖,她怒道:
“花锦,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竟敢违背郡主的命令,我们郡主和小厉王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公主不日便会请圣上赐婚,你就连我们郡主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哦,等婚赐下来再说吧。”
花锦起身来,也指着这老嬷嬷,轻飘飘道:
“把她给本妃丢出府衙去,从今日起,但凡打着毕月郡主名号要进府衙的,全都拒在门外,再有放进门者,就别在府衙当值了。”
说完,跟在她身后的王府侍卫,就上前来,将这老嬷嬷提着后领子,丢出了府衙外。
老嬷嬷以前是伺候贵人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她坐在地上,屁股生疼,忍不住怒声骂着,
“乡野泼妇,一朝飞上枝头,就把自己比作真凤凰了......”
她的话还未落音,一个七八岁的儿郎,穿着一身藏蓝色劲装,站在了她的面前。
儿郎脸色紧绷,在老嬷嬷要起身之际,扬起手来,直接甩了老嬷嬷一个嘴巴子。
吴大郎冷声道:
“侮辱王妃,对王妃不敬,依天景例律,当街掌嘴一百。”
“你敢打我,我伺候长公主的时候,你还......啊,你真的敢打我!”
两个衙役走过来,压着老嬷嬷的肩,迫她跪在地上,用力的扇她的耳光。
于是这老嬷嬷落得了个同阿绿差不多的下场,只区别是,一个被褫衣摁在地上打屁股,一个被压着跪在地上扇耳光。
入了夜,阿绿与老嬷嬷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被衙役送回了毕月郡主住的精致小院。
阿绿趴在地上,整个屁股都被打烂了,人冻的都失去了知觉,而那位老嬷嬷的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两人涕泪纵横,哪里还有往常人上人的体面?
毕月一脸苍白,坐在房内又恨又气,她命人拿来纸笔,立即研墨,修书两封一封给阿娘,一封给在前线作战的厉云卿。
她要厉云卿赶紧回来,给她主持公道,把那个叫做花锦的低贱女人先休了,再打死!
站在一旁的花仙儿,眼底含着讽刺,看毕月一边写,一边红着眼睛哭,她尖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