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纷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追问二狗子,
“生病了,真包看大夫?”
“生孩子还能给钱?”
“不是吧,真有这样好的事情?”
二狗子不住的点头,是的是的,当然有这样好的事情,又一遍一遍的强调着,
“这是王妃娘娘的恩典,只有替王妃的养猪厂做事,才能有这样的待遇,不是谁都有资格去养猪厂做事的。”
“这个我们自然知道,一定是要对王妃娘娘格外忠心耿耿的人,才有这个资格。”
有人替二狗子回答,他点点头,自然是了,替王妃娘娘做事,不忠心耿耿可怎么成?
轰轰烈烈的养猪厂,开始兴建,这事儿也毫不意外的传入了毕月的耳中。
她一阵儿鄙夷的笑,
“泥腿子出生,就是泥腿子出生,就算是飞上枝头当了凤凰,也脱不了浑身上下的泥巴味,真恶心!”
身为王妃,要仪态没仪态,要才艺没才艺,一天到晚的跟“猪”脱离不了干系,可真是脏污了小厉王妃这身份。
毕月回头,对着站在自己身后,宛若个丫鬟一般的花仙儿说道:
“你看着吧,我云卿哥哥出生高贵,以往是最有洁癖的一个人了,他要是知道花锦竟然与底层贱民来往密切,还开了个养猪厂,一定会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将花锦打死的。”
她等着!
到时候就让那些贱民们替花锦收尸。
冬夜中无月无星,暴雪倾落而下,毕月口中有洁癖的厉云卿,满身都是血的看完了手中的信,将毕月写的那封信丢入了前方烧尸体的火堆里。
今夜又打了一场胜仗,北戎人被他领着神策军赶入了莽莽雪原,目前神策军停下了急进的脚步,停在雪原边上做休整。
身旁北戎人的尸体堆在地上,还来不及拖走,厉云卿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尸体上,将蝉翼刀插在地上,暂歇一歇。
他没空搭理毕月这种小姑娘家的无病呻吟。
战场上,他拼的是命,毕月哼哼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