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层神策军及王府侍卫的身后,被花垣突然指责的花锦,一脸的问好。
她又怎么了?
她站在这儿都没说话,怎么就又得罪上花垣了?
厉云卿冷睨了花垣一眼,
“来人,把花大人驱离本王王府,往后不准他再靠近本王王府。”
神策军们正要动手丢人,花垣发出杀猪一般的嘶嚎,他开始了拼命的挣扎。
“住手!”
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一身冷漠的厉云卿回头,狭长的双眸中,有着一抹讶异。
花锦从侍卫身后走上前来,她一步步的走下白玉石阶,看向花垣,蹙着精致的眉头,问道:
“花垣,你觉得你如今对我憎之入骨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
花垣的双臂被架在两个神策军的手中,因为病重,他的脸色高红,充满了血丝的双眸里,染着浓浓的恨意。
他咬牙怒道:
“你对父母不孝,你对阿兄不敬,你还......”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打断了花垣的话。
是花锦,扇了花垣一耳光。
王府门前,所有人都静默了,便是连挣扎中的花垣,都呆呆的看向花锦。
花锦的凤眸中,带着一丝讥讽,
“这世上,任何人都能指责本妃,说本妃嚣张,说本妃目中无人,可是花垣,你凭什么?你在破庙里病的要死了时,是谁为你漫山遍野的找草药,是谁将袖子里仅剩下的半个馒头也给了你的?”
是原身啊。
在原身的心目中,花垣是她的大哥,是她的精神支柱,毕竟在这个操蛋的古代,女子三从四德,已经根植了原身的大脑。
所以花垣一病,原身到处给他找草药,无数次,原身跌跌撞撞摔的鼻青脸肿,她宁愿自己饿死,也要将仅有的馒头留给花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