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厉云卿一脚踏在地上的万民请愿书上,抬起蝉翼刀,将刀架在花垣的脖子上,微微仰面,冷冷的看着翟义,
“你今日敢动锦儿一根头发试试!”
翟义皱眉,脊背挺的笔直,看向花锦,怒斥一声,
“哼,小厉王妃,果然是好手段,竟不知如何蛊惑了小厉王,让小厉王这样袒护你。”
他是钦差大臣,来到这里就代表着皇帝,堪比皇帝亲临,地位可与厉云卿平起平坐。
因而斥责花锦并不是以下犯上。
被架在神策军手中的花垣畅快的笑道:
“她的手段不高,如何能忤逆父母兄长,残杀阿妹?逼的自小定亲的对象叛国?花锦此人,实在当诛!”
“当诛?”
花锦走过来,仔细拒绝着这两个字,明艳的脸上有着一瞬的怔忪,她走过来,看着花垣,疑惑的问道:
“我如何你了,你就这么想杀我?”
“你对兄长不恭顺,便是你最大的错!”
花垣的双眸赤红,因为高烧,让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脑子里想什么,就冲口而出什么。
这话让花锦忍不住仰天笑了起来,她看起来乐不可支极了,
“花垣啊花垣,就因为我不听你的话,不受你摆布,所以你就要我死?哈哈哈哈......”
她之前好歹还顾忌着花垣和原身的血缘关系,只想着让花垣生病的时间长一些,让他吃吃苦头。
结果这个人太能作死,生这么重的病还不安分,还要跑到钦差面前来击鼓鸣冤,搞这么一套。
“锦儿。”
厉云卿担忧的看着花锦,他伸手,将花锦半抱半扶住,另一只手拿着蝉翼刀,依旧架在花垣的脖子上。
他现在是真心想要花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