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身官服的翟义,指着花锦,又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花锦却是不再搭理翟义,只当翟义是个蹦跶的蚂蚱,丝毫不放在眼里一般。
她只弯下腰,看着神情崩溃的赵姨娘。
花锦嗤笑一声,
“我一直认为啊,女人之所以会被女人为难,其实与这个为难你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反倒是你们争夺的那个男人,难辞其咎,你说呢,赵姨娘?”
赵姨娘跪在地上,一脸震愣的仰面,看着花锦。
她第一次听说这种论调,有些不是很明白,
“你,你在说什么?民妇虽然只是个姨娘,可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民妇早已当自己是花府的鬼了,求娘娘放过大郎,给花家留后......”
“不久前,花垣拿着一封万民请愿书,要定本妃的忤逆罪,最后本妃的罪没定成,花垣玩弄民心的罪,倒是确凿了,又过不久,翟义翟大人查出,花垣乃遭人陷害。”
花锦冷冷的睨着跪在地上的赵姨娘,见赵姨娘一脸心虚的低下了头,她伸手,纤细白嫩的手指,抓住赵姨娘的下巴,迫赵姨娘抬头。
再一瞥眼,花锦的凤眸看向一旁的翟义,说的话,却又像是对赵姨娘说的,
“当时翟大人说,陷害花垣的,是一名书生,花垣那封伪造的万民请愿书,其中九千九百七十个人名,都是一书生所为。”
说到这里,花锦顿了顿,红唇微勾,问道:
“还要本妃继续说下去吗?赵姨娘?”
“我,我,民妇不知娘娘说的是什么意思......”
赵姨娘的浑身有些发颤,有些语无伦次,因为花垣的那封万民请愿书,正是她花钱请书生写的。
她以为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
毕竟相较于花垣对花锦的栽赃,翟义对花锦的杀心,赵姨娘这一点小小的推波助澜,根本无足轻重。
她以为都这样长的时间了,这点小细节,没有人提起,从此后便再无事了。
结果,从花锦的口中听到这话,让赵姨娘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