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到了相公的求救信号,但还是来晚一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白发医仙被割下的头颅。
“相公!”
白发毒女痛呼一声,扑了过去。
她身后的白惊鸿稍稍清醒了一些,摇摇欲坠的站在原地,也是悲伤难抑的哭了,
“师伯,师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时候,袁幼瑛也寻了过来,见着这幅惨状,当即跪下嚎啕大哭,
“师伯,一定那个姓花的害了你,她是魔教的人,是姓花的魔教女人害了你啊。”
前方正抱着丈夫头颅哭泣的白发毒女一听,恨的牙痒痒,
“传令战部,放下手中一切,务必将那个姓花的女人,和她的男人剁成肉泥。”
正在流泪的白惊鸿一顿,正要说话,身旁的袁幼瑛却是偏头瞪了他一眼。
等两人埋葬了白发医仙,袁幼瑛才拉着有气无力的白惊鸿,到一边低声问,
“师兄,你到现在还舍不得杀那个姓花的贱人吗?她男人可是把我们的师伯给杀了啊,师兄,你清醒一点把,这些邪魔外道与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白惊鸿的身子晃了晃,脸色苍白的靠在一棵树旁,他的双眸有些涣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累极了一般,
“花姑娘的相公是魔教人,但花姑娘可定不是。”
见袁幼瑛还要再说,白惊鸿抬手,无力的摆了摆,
“算了,我有点儿累,先睡会儿,战部的来了,你再叫醒我。”
“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袁幼瑛担忧的看着白惊鸿,伸手替他把脉,但单从脉象上看,白惊鸿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脾胃肝脏肾,都有些虚。
她问道:
“师兄,听说你和姓花的那个女人交手了,是不是她给你用了什么邪魔的功夫?”
论医术,袁幼瑛的医学造诣并不比白惊鸿差,她看不出的问题,白惊鸿更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