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不起他,还是过河拆桥?
孙国公皮笑肉不笑,
“屈校尉拿下北戎王的人头表忠心,不就是为了将自己以前做的事拨乱反正吗?如今正是体现你能力的时候,只要你能替老夫找到齐王及那位侧妃娘娘,老夫即刻让你坐个将军。”
所以,这只老狐狸只是想拿走北戎王的人头,顺便打发了屈乐长而已。
他以为屈乐长会受不住激,要么拂袖而去,要么暴起杀人。
谁知道,屈乐长只是坐在原地,脸上的神情复杂又阴晴不定。
过了半晌,屈乐长阴沉一笑,
“国公爷说的对,不就是去别院找齐王及侧妃嘛,此事定然给国公爷办妥了。”
孙国公也是笑,只是笑不达眼底,
“切记,齐王生死不论,但侧妃娘娘,及她肚子里的孩儿,一定要毫发无伤才行。”
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孙国公要干大事,一定还是要师出有名才是。
屈乐长垂目,掩下眼中的诸般算计,领命出了门。
驿站外面除了斥候营外,还有一批他之前从护城军里策反的护城军武官。
那些武官见他出来,便纷纷上前询问。
护城军带不走,他们如今又从北戎离开,如今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若是不能重新掌兵,找回一呼百应的感觉,人生大概就再也辉煌不起来了。
所以屈乐长说要来找孙国公,大家都充满了希望。
但是屈乐长只是沉着脸摇摇头,直说道:
“先去别院找齐王侧妃。”
一群人带着一支斥候营,满心憋屈的前往齐王别院,趁着夜色出发,天快亮了,终于到了齐王别院的山脚下。
在别院里,齐王正和一群衣着单薄的美人在嬉戏。
挺着肚子添香就站在远处,目光冷冷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