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说的,您可是宗妇,本妃又不可能真的将齐王妃给当了,自然是看着齐王妃家里有什么值钱的,帮忙典当典当。”
随着她的话,一块玉屏风又被齐王军搬了出去。
齐王妃也来不及和花锦争论,匆匆跑出门,大喊着,
“住手,你们都住手,谁允许你们查抄国公府的?住手!”
她上前,一把拽住一名齐王军,这齐王军的手里捧着一方砚台,齐王妃一见,气道:
“这是紫玉砚,价值连城的宝贝,这是我阿爹书房的东西,谁允许你们进我阿爹的书房了?”
她已经气的连“本妃”的自称都忘记了,伸手便来抢那方价值连城的紫玉砚。
又是一偏头,看见身后一名齐王军抱着她的妆奁走过。
齐王妃也来不及管那方紫玉砚,扑过去抢自己的妆奁,
“这是我的,里头都是我的首饰,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这套妆奁里头,存了她的许多店铺地契,还有几套位于帝都的私宅房契,坚决不能让花锦拿去典当。
然而,她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妇道人家,怎么可能抢得过齐王军?
更何况源源不断的衣帛财物从内宅里被翻出来,有北地户部的官员,站在院子里开始给每一样物品计价。
“烟罗纱二十匹,一千两黄金。”
“水雾屏风一座,四千两黄金。”
“紫竹宣纸一百斤,黄金一万两......”
因为搬出来的财物太多了,一个户部的官员都计价不过来,户部临时又派了几名官员过来。
被计完价的财物都搬了出去,全都运往北地的厉王府府库,用以抵消谷旗州修水渠的工钱,以及水费。
还有的玩意儿,户部的官员们见都没见过,更不知道价格多少。
比如,比人还高的红玉珊瑚,吹毛断发的匕首等等。
这些就归拢归拢,先搬进厉王府府库里存着,等以后知道价值多少了,再抵消水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