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面色很不好看,只道:
“我好好儿一个女儿,遭受了这样大的打击都活得很坚强,在家里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一送到齐王府来就出事了?老身一定要小厉王妃给个交代才行,否则,老身就是倾尽家财,也要扒掉厉王府一身皮。”
“是这个理呢。”
阮王妃面带忧愁的望着虞夫人,
“阿娘,您来这里,是替阿妹将事儿给解决了,可女儿与阮王府怎么办呢?如今女儿和阮王府的名声都毁了。”
她说的很焦急,这年头若是没有了名声,还不如死了算了。
虞夫人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阮王妃,
“你都已经是做王妃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的沉不住气?不过就是几个说书人在胡言乱语罢了,你这个王妃是个摆设吗?他们这样诽谤阮王府,污蔑宗妇清誉,你就应该派人将这些说书人都抓起来处死。”
一旁的虞嬷嬷当即点头,凑上前道:
“老奴方才也是这样说的,凭咱们阮王府的身份地位,岂能容几个说书先生碎嘴,把他们全杀了,看以后还有人敢乱嚼舌根吗?”
被虞夫人和虞嬷嬷左右这么一说,阮王妃也渐渐找回了一丝身为王妃的气势。
对啊,她是王妃,掌握着生杀大权,凭什么不可以杀几个说书人?
阮王妃立即振作起来,转身出去找阮王府的小厮出去抓人。
他们阮王府是没有王军的,能用的人只有小厮。
结果,几个小厮去了没多久,就一个小厮鼻青脸肿的回来,朝阮王妃哭诉道:
“娘娘,我们的人去了最近的一栋酒楼,正要动手,就被谷旗州都城的齐王军给痛揍一顿,他们说咱们扰乱都城治安,除了小人一个,其余的都被抓入了都城府衙大牢。”
“什么?!”
阮王妃震惊了,她瞪眼问面前的小厮,
“你没说你们都是阮王府的人吗?”
“小人说了,齐王军一围上来,小人就说了,但是齐王军根本不听。”
鼻青脸肿的小厮说着说着,都要哭了,只觉得这谷旗州是个什么破地方,齐王军居然连阮王府的小厮都敢打,还把其余人都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