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可就是罪过了。
一时间,姚军手足无措的坐了下来,柔声安慰侯盼,
“县主放心,若是你不愿意,我即刻去同阿娘说,让阿娘放你走。”
这话一出口,侯盼哭得更大声了,甚至委屈的趴在了床上,仿佛姚军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姆妈的神色冰冷又严厉,挑剔的看着姚军,
“姑爷连洞房花烛夜都不肯入,还要即刻休了我们县主,也算不得个男人。”
“唉,这不是......”
姚军百口莫辩,他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也只有在丧仪上,才见过女人哭成这样。
怎么好好一个小登科,他的新娘子也能哭成这样的?
跟嚎丧似的。
突然,趴在床上的侯盼直接坐起身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泪流满面的看着姚军,
“你羞辱我,此前你们姚家从来没说过,你还有一位庶长子,今日你必须将你的庶长子处理了,否则休想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