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不好意思，之前我都是在和你开玩笑，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有关于这个医疗项目，我是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顾问一脸的倔强。
顾子明也清楚不管自己如何询问他都不会回答了。
最终也只能收回了目光。
顾子明点了点头，就在他准备把人放下去的时候，顾问突然看他。
“你们怎么会调查这个医疗项目？”
顾子明笑了一声，“你还有脸问我这些吗？”
顾问闻言明显的愣了一下，不理解顾子明这话里面的意思，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要明知故问？”顾子明好笑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