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鱼哪里不知他在生气?
用刚复位的那只胳膊拉了拉他还湿着的白t,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沈肆。”
到底抵不过小姑娘的示弱,沈肆终究还是坐了下来,往日的慵懒被不爽替代:
“谁做的?”
江之鱼宽慰于他的敏感,却也没想在这儿告状。
女生的恩怨,她应付得来。
见她抿着唇不说话,沈肆倏地被气笑:
“得,当我多管闲事。”
到底埋怨他这张脸太犯桃花,江之鱼趁着这会儿生病,直言直语道:
“也不知道是谁惹出来的事儿,还好意思问。”
“啧”,沈肆拿舌尖顶了顶上膛,自唇边浮起一个混不吝的笑:
“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儿酸?”
江之鱼根本不吃他这套,面无表情的飞去一个眼刀:
“自作多情你倒是不遑多让。”
沈肆长这么大,践踏的芳心不少,自作多情还是头一遭。
见她有闲工夫嘴他,该是好了不少,沈肆坐没坐相地靠在椅子上,笑得吊儿郎当:
“怎么着啊小姑娘,上次你还说,有本事就去追你,可听你现在这话,我这本事,是不是还不太到?”
两人虽认识已久,接触的时间并不长。
江之鱼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之所向。
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