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那样谨慎的人,会随随便便就将这些告诉他吗?
她有她的高傲在。
哪怕是在他面前。
果不其然,对面的小姑娘沉默了。
足足有十分钟,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冬日的月光没有夏天明亮,从他的方向看过去,漆黑一片。
仿佛现在的他们。
看不清往事。
好像,也看不清前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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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江之鱼强制自己冷静,端起桌边早已冷掉的牛奶往嘴里灌。
喝得有些急,呛了嗓子,咳得厉害。
外头,路过的刘姨听到动静,过来敲敲她的门:
“鱼鱼,没事儿吧?”
江之鱼握住听筒:
“没事儿,刘姨,不早了,快睡吧。”
刘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江之鱼整个人被那杯冰牛奶一激,清醒了不少。
本不应该将话题继续,可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如果他要嫌弃,那也不差这一两句。
“沈肆,你还在吗?”
那头很快回答:“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