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就这么被他砰得一声甩到卫生间的门上,脸上的泪水更甚,在昏暗中望着他:
“你真就对我这么狠?阿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肆只觉得她疯了。
自己的太阳穴也突突的疼。
任由水池的水溢在地上,打湿了他脚上的棉拖。
沈肆双手按在洗漱台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良久。
随后,低头掬了水,打在自己脸上。
起身按下卫生间的灯,头顶骤量。
关掉水龙头转身,望着伸手挡光的乔桥。
这次他没有特意压低声音,满脸冷漠的看着她:
“你非要把你我小时候的情分折腾没才甘心吗?”
适应了突然的光亮,乔桥看到他脖颈处的牙印,突然笑得有些瘆人:
“那个江之鱼就这么好?比我对你还好?”
沈肆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望着她像望着一个陌生人。
良久,他拧了拧眉,嘲讽的笑了笑:
“有些话非要我说出来么?桥姐,这么多年,我寄给你的信,发给你的消息,你有回过?”
“你十八岁那年生日,跨洋电话里,那个男人是谁,需要我问吗?”
“难道我就非要做你想起来就逗一逗,想不起来就丢一边的哈巴狗吗?”
蓦然被戳中,乔桥的脸上闪过一丝肉眼可见的慌乱:
“不是的……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学业繁重,不适应国外的生活,那个人只是同学而已……”
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