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玻璃。
变得稀碎。
寸步难行。
江之鱼只觉得心像被扎了一样的疼,就连呼吸,都仿佛停滞。
迟钝如肖杨,也察觉出了不好,低头帮忙扯开乔桥,一个劲儿朝沈肆使眼色。
另一头,梁烟想半抱着江之鱼走过去,起码先让她缓口气。
可江之鱼却反过来,拍拍梁烟的手,示意将她放开。
在深一脚浅一脚当中,江之鱼摇摇晃晃的走到刚脱身的沈肆面前。
明明全身都在痛,她却还在笑。
就连语气都那么的稀松平常:
“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很久。”
沈肆见过各种各样的她。
鲜活的,明亮的。
自信的,内敛的。
却没来没有见她像现在这样。
狼狈不堪。
破碎的像个玻璃娃娃。
抬手想抱抱她,问问她怎么弄成这样,却眼睁睁看她后退了半步,轻轻躲开。
她误会了。
这是沈肆此时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身后,乔桥借醉,甩开肖杨,又跑过来,从身后抱住沈肆,在他脖颈处露出一个红红的脸,望着面前满身狼狈的江之鱼,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