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鱼面无表情的看向她,语气冷漠寒凉:
“我妈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哪来的弟弟?”
“许阿姨,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们家,从去年给我妈妈迁坟开始,就没有半点儿关系了。”
“所以,江云枫是死是活,有没有学上,关我什么事?”
“与其求我,还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赔偿人家医药费。”?
“我可听说,是江云枫先动的手。”
不紧不慢的说完,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将自己的羽绒服收了收,转过头,拿起小甜瓜吃了起来。
段池见她吃不了亏,扶着刘伯走了,还不忘叮嘱:
“少吃点,凉。”
江之鱼晃晃手里的果肉,一口咬进去,腮帮子鼓鼓的,笑得像个小仓鼠:
“我高兴。”
至于高兴什么?
看许淑宜失魂落魄,别说一个小甜瓜。
她都还能再吃两个贴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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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伯家吃了顿饭,江之鱼又跑去瓜摊,赖到夜幕降临,这才准备回城里。
段池和她一道。
年前他回来不久,就帮家里搬进了新房。
如今,他们也在一个市里住着了。
刘伯将两人送到巷子口,看看段池,又看看江之鱼:
“你俩人,下次回来,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我老头子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都多,还想瞒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