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儿也算高级公寓,有专门的管家打理,没有随意断他水电。
将身上的衬衫扯开,露出块状分明的腹肌,站在温热的水下。
水流瞬间湿了修长的西装裤,黏腻得难受。
三两下去除,整个人被水流包裹,宿醉感总算去除不少。
扯了件浴巾随意一裹,他来到厨房,拿出烧水壶烧水喝。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用,水壶坏掉,就连喝水用的杯子,也不知被收纳到了哪个柜子里。
“啧,早知道就应该去睡酒店。”
他轻轻的念了句,还是换上一身休闲服,出了门。
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开着。
他在柜子里拿了瓶冰水,靠在那儿仰头就灌。
嘴角溢出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颌角、再掠过他的喉结,最后消失在锁骨上。
如果仔细看,还可以看到他锁骨上的那条银色的细链,泛着隐隐的光。
街上的车流仍旧不少,沈肆坐在路边吹了会儿风,这才转身朝公寓走。
天边已经隐隐泛起青色,睡意侵袭而来。
沈肆就那么窝在沙发上,合衣睡着。
所谓落叶归根、魂归故里。
他这个只出国了四年的,再回来,竟也觉得这样乱糟糟的家格外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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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七点。
沈肆从床上醒来,赤脚下楼。
冲了个澡,换上一身黑色西装,他没开那辆小跑,换了辆黑色奔驰,来到公司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