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嗓子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自己的朋友哭得哭,感慨的感慨。
唯一的一个正常人,便是peter。
“你现在是不是想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过去?”
沈肆很轻很轻的点了下头。
苏觅将买来的饭放在桌上,主动上前:
“那天江姐说出去找你,我在房间改签机票。”
“可我还没改签完,就听到了江姐的手机铃声,这才发现她忘带手机,便想着下楼去追她。”
“但我刚到一楼,就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拦住,她把我带到监控器前,指着江姐被带走的那段,满脸惊恐的问我,这是不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儿。”
“我当时便知道出事了,就让酒店帮忙报警,又给肖总他们打电话。”
“可是肖总对这儿也不熟,更不知你在这儿有什么熟人,最后还是周总问了唐教授,才把您室友的电话告诉了我,我才联系上了peter律师。”
peter适时的接过了这话,继续道:
“说来也是巧,我就在那个酒店面见当事人,听说这事,便以你门夫妇律师的名义,查看了附近所有监控,等警.方一到,立马要求他们封锁那辆车,并寻求踪迹,最后跟了过去。”
“再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
“不过你放心,这个案子我接了,嫌疑人没什么可翻身的,我势必会帮你把她死死按在地上。”
都是自己兄弟,沈肆没有开口言谢,只小幅度的点点头。
随后,他的目光便落在了一旁抿着唇的江之鱼身上。
猜测到两人有话想说,房间里的人极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沈肆张了张嘴,用气声安抚道:
“没事的,都过去了,乔桥只是想报复我,跟你无关。”
可江之鱼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啪往下掉:
“我作为当事人,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去录了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