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们搬回了老家,以后就不会知晓他们的消息了。”
“不过,恶人自有天去收,这不,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江大川两口子开车出门,跟一辆拉货的大车撞了,许淑宜当场死亡,江大川这会儿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呢。”
“哦”,江之鱼表情很淡,没有畅快,也没有可惜:
“那还真是倒霉。”
刘姨附和着点头:“但是江云枫求到魏然那儿去了,想让他牵个线,说是江大川想见见你。”
“我私下去医院瞧了一眼,说是伤得厉害,醒的日子不多。”
“我跟魏然商量着,这事儿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说着,刘姨又叹了口气:
“这家人,真是没个省心的时候,要我说,你就别去,指不定是想托孤,让你给他儿子换个好工作,让他走得安心呢。”
江之鱼没说话,只是继续摘着手里的菜。
自打那年她跟江大川撕破脸,已经多久没见面了?
五年?十年?
如今已经是两道平行线,他又何故相交?
“麻烦您跟魏叔叔说一声,让他告诉江云枫,过去的都过去了,过好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去看江大川的,以后也别再跟我递话了,就当从没认识过。”
刘姨自是点头:“行,明儿我就让魏然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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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小聚,丰盛的晚餐。
江之鱼和沈肆都喝了一些刘姨自酿的米酒,甜甜的,并不上头。
饭后,两人窝在她曾经的小房间,火炉烧得红通通的,即便很久不住人也不觉得凉。
“跟刘姨在厨房里说什么悄悄话了?”
沈肆替她掖掖被角,嗓音清冽,隐隐带着点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