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见着自己劝不动,只能背过身闭着眼,狠狠地深吸一口气。
她如今和祁淮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件事祁淮也是铁了心要去做,而她作为经纪人,除了为他安排妥当之外,也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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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辞已经消失两天了。
这两天一直在连轴转赶工作的沈听瓷心情并不是很好。
别说助理了,就连陈睢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她的眉头。
路边的灯光浅浅地打在与国内风格迥异的建筑上,沈听吃闭着眼,听陈睢说完后,她不太耐烦地抬眼:“怎么又有饭局,不是说推了吗?”
“没有推掉。”陈睢叹气,“而且l家还将你出席晚宴的礼裙给送了过来,就等着你回去试了。”
沈听瓷闻言,一时有些头疼地捏着鼻梁:“这么着急吗?”
“毕竟晚宴就是在明天,你白天又有工作,可不就只有这个时候了吗?”
陈睢说道:“然后我将飞机改成了后天早上七点的,你看怎么样?”
“嗯。”多留一晚倒也没什么,可是一想着宋宴辞也在,她心情是怎么都平复不了,这些日子更是一直问反反复复的做着和以前有关的梦。
不是梦见自己悲惨的命运,就是梦见少年时,江云兮还没出现,她作为宋宴辞的小青梅,一直跟在他身边,他们一起吃饭上学,一起出门旅游,还有他们订婚那天,她抱着少年睡了一夜。
可这些,都只是曾经了。
再多想也只是徒增烦恼。
“最近庄掠卿有联系你吗?”倏然间,陈睢问了句和工作没什么关系的话。
“有。”
“什么时候?”陈睢立即紧张地问道。
沈听瓷闻言低头看向手机:“嗯,就你问庄掠卿有没有联系我的时候。”
陈睢问道:“他找你说什么?”
“问我多久回国,还说就算以后他不是我的医生了,我们还是朋友,约我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