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听瓷的轻嘲,孟黎也没太放在心上。
两人进到一处小包间后,孟黎绅士地接过沈听瓷脱下的外套,随后同他的衣服一起递给一侧的侍者。
“这家店是新开业的,据说掌厨的师傅,曾在日本留学多年,而且也学了很多年的料理,这不年纪上来了,想着落叶归根,也就回来了。”
“所以,老庄特地预定了位置,说是要带我来尝尝,没想到他这个东道主没空,倒是先便宜了我们两个。”
孟黎显然不会让场子冷下去,就算是一个人,他也能有的没的絮叨半天。
“沈听瓷,我其实还挺好奇的,你和沈时澜是怎么认识的?”孟黎看着她,“我听说,你和老庄都认识快七年了。”
“孟少今天是替谁查户口?问得这么详细?”
孟黎道:“你何必装傻?”
“我和沈总的关系如何,不是孟少该问的,如果孟少要说,是您自己想问,那我也就可以现在回答您。”沈听瓷微微一笑,“就算是没有沈总,我与孟少也好,或者是其他人也罢,终归是无缘无分。”
“我同沈时澜比,差在哪?”
见着孟黎今天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沈听瓷稍一沉吟后,便说道:“我与沈总并非是您想的那种关系,但如果孟少是在借着我的口,问其他人,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如果没有沈时澜,那你接受我吗?”
“孟少名声在外,数不清的红颜知己,想要求孟少一顾,孟少又何必非要撞一撞南墙呢?”沈听瓷反问,可言语中拒绝的意思,实在是再明显不过。
孟黎又不是傻子,哪里会听不懂沈听瓷的话,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争取争取,也不是不行。
“算了。”孟黎对沈听瓷说来也没多喜欢,不过是见着人长得好,又不理自己,这才上了几分心,“你既然觉得,你自己这是南墙,也记得让我那个傻子朋友,别来撞了。”
孟黎的意思,沈听瓷也清楚。
他们这一群人都和宋宴辞关系匪浅,说起来他和庄掠卿,以及其他的几位,原先都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
宋家也一直都在帝京。
而宋宴辞一直留在沪城,也不过是因为原先有段时间,宋家将产业重心转向沪城,想要在这儿开发一些项目,所以才会举家搬迁过来,后来项目弄完,也在沪城扎稳脚跟后,便又带着全家搬了回去,除了宋宴辞。
宋宴辞本来也是要回去的,是她那时候不懂事,一哭二闹的,活生生将人给磨下来的。
想起往事,沈听瓷神色有几分放松,她展颜一笑:“那也得靠孟少多劝劝,孟少这么多的女伴,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的兄弟介绍几个。”